沈书砚哼唧一声,“你干嘛学我啊?”
“你干嘛学我啊?”贺山南重复了沈书砚的话。
“学人精。”
“学人精。”
“你不要学我说话!”
“你不要学我说话!”
沈书砚灵机一动,说:“我是狗。”
“你是狗。”贺山南连眼皮子都没掀一下。
“你才是狗!”沈书砚丢下手机,翻身就坐在了贺山南的身上,“你讨厌死了!”
贺山南轻笑,“我又不是傻子。”
“那现在,他们都知道你是我老公了,开心了?”
贺山南似乎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然后说:“要是再早点知道,我会更高兴。”
“贺山南,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沈书砚捧着他的脸,觉得他哪里不一样了,但他明明就还是贺山南。
“以前没那么爱你。”
“你这话吧,让人听着就很想抽你。”
贺山南还强调:“真的。”
因为没有那么爱,所以很多事情都可以不在乎。
或许是察觉了她的情绪,贺山南把人拉了下来,让她趴在他身上。
低声问:“生气了啊?还是,觉得委屈了?”
“没有,”沈书砚的声音闷闷的,“就觉得你这个人,有时候说话真难听。”
“啊,说爱你,也是难听的话吗?”
“你明明可以说‘我现在更爱你’,你却非要说‘以前没那么爱你’,虽然是一个意思,但用不同的方式说出来,听的人就是不一样的心情。”
贺山南想脱口一句“矫情”。
但话到嘴边就是:“对不起,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