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开了一个之后就用了。
有些意外,沈书砚是第一次。
虽然她想表现出很淡定的样子,但那种生涩和紧张,是演不出来的。
贺山南问了她。
沈书砚回:“是不是,有那么重要吗?”
也是,他都不打算负责,是不是又有什么关系呢?
有些事情一旦开始,就像是决堤了一般。
他们从客厅回了卧室,在柔软的大床上,在热气氤氲的浴室里……
不过沈书砚是知道,贺山南是第一次。
因为他第一次的时候表现很一般,还问她“是这儿吗”。
有些话过于离谱,沈书砚后来想起来的时候,都觉得贺山南在那会儿的表现,和平日里的,判若两人。
可能也是因为,不需要负责,所以权当发泄。
只是沈书砚很清楚,她跟贺山南睡一次,她对他的喜欢,就少一分。
就是这个过程对沈书砚来说,痛并快乐着。
她一边清醒,一边沦陷。
但她清楚,贺山南一直都是清醒的。
结束的那天,他给了她一张银行卡,说里面有五百万。
沈书砚坦然收下,问他要不要做最后一次。
他说有事,就先走了。
沈书砚后来才知道,他说的有事,是他父亲出了意外,他的确没有心情再做这些事情。
而沈书砚,也没有了留在这里的理由和立场。
何况,她还得到了贺山南给的钱。
不管是拿着这笔钱出国,还是躲到一个无人知晓的地方过活,只要不随意挥霍,是没有问题的。
沈书砚去租了一个公寓,暂时的落脚点。
得知沈策安在里面认罪态度很端正,几乎将所有的事情都扛了下来,听说还供出了一些人,有戴罪立功的表现估计能获得减刑。
但因为先前被那些人软禁,沈书砚对沈策安的排斥情绪达到了顶峰,案件后续,她没再跟进。
只去了精神病院,给沈书墨缴纳了治疗费和住院费。
谁能想到,沈书墨的治疗费,用的竟然是贺山南给的钱。
或许,这个世界本来就这般荒诞。
沈书砚偶尔也会想起贺山南,想起他们在白象居里发生的荒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