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小姑娘给周尤倒了一杯洋酒过来,加了冰块,缓和了烈酒的冲。
周尤头也没抬的接了酒,喝了一大口。
随后,对家打了牌,周尤要的上,碰了之后终于打缺。
几圈之后,周尤手里的烂牌倒也被他给打活了。
这种牌局,周尤大抵也清楚,那两个给他和段珩放牌,得他们两赢了,哄着他们。
没什么意思。
赢钱也压不下今天洗好澡从浴室出来,看到房间里面空空如也的烦闷。
他当时还真的,看了一眼酒店房间的窗户。
打了几局之后周尤就兴致缺缺,让刚才那人重新来打。
那人问赢得筹码怎么办,周尤说算他的。
周尤没打,段珩也没有继续,让身边的小姑娘顶上。
那小姑娘挺开心的,因为段珩赢了不少筹码,比她一晚上的工资加小费要多多了。
周尤到露台点了一支烟。
以前不抽的,是后来到了纽城,慢慢学会的。
跟段珩学会的。
段珩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算是个狐朋狗友。
段珩跟着出来,跟他一起点了烟,问了句:“你怎么了啊,从来了之后表情就没好过。桌上那两个都要被你吓死了,生怕赢你一毛钱。”
“我表情不好吗?”周尤反问。
“就差把‘别惹我’三个字写脸上了。”段珩道,“还以为你拥有一个美好的夜晚。”
前半段,还行。
后半段,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