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砚像模像样地伸手在贺山南胸口顺着,“哪儿那么多气啊?”
“开了几个高层,不过这不算什么,只要开得起价格,自然招得来有能力的人。”贺山南简单地提了那么几句。
让他动怒的,其实不是外面一些企业的站队。
而是内部员工的阳奉阴违,里外通吃。
贺山南一向秉持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原则。
在没找到确切的证据之前,他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一旦存疑,那这个人绝对不留。
这种事情处理起来,搞得就是一个心态。
所以才会这么累。
结果,贺山南抓着她的手腕,说道:“你这样怎么顺?”
“那要怎么顺?”
“你以前怎么给我顺的?”贺山南低头,在她耳边低声说。
沈书砚的思绪回到很久之前,那会儿她还是躲在他家寻求庇护的小可怜。
瞧着他好像因为工作的原因,压力很大。
所以她说可以帮他解压。
就……的确还挺解压的。
不知道有没有唤起她的记忆,贺山南低低地嗯了一声。
尾音扬起,看似在征求她的意见,实际上完全没有在跟商量。
或者,就算她一开始不愿意答应,贺山南也有办法让她心甘情愿。
他有的是办法。
沈书砚一开始挺无奈,后面似乎也沉溺其中。
等结束之后,过了好一会儿,沈书砚才跟贺山南说:“我明天有点事情要去处理。”
“什么事?”
“你不会感兴趣的。”
贺山南原本给顺下来的气,被沈书砚这句话又差点给激起来。
他说:“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感兴趣?”
“给我哥下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