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想等到明年植树节啊,是我算出来的好日子。”
“我只听过二月十四,五月二十,七夕领证的。植树节——”贺山南说道植树节这三个字的时候,忽然觉得有什么不对。
他算是明白沈书砚为什么要在植树节这天领证了。
他轻笑出声,回:“行。”
“南哥,你真好,我说什么你就应什么。”她把脑袋埋在他的胸口上。
“你今天已经说过很多次‘你真好’,换点别的词。”
“南哥。”
“嗯?”
“我爱你。”
……
没过两天,听闻蔡松华那边想见周尤与贺山南,开出巨额的赔偿以达成和解。
希望他们能够谅解蔡思婕,撤销民事诉讼。
这次的谈判,贺山南也带沈书砚去了。
蔡松华那边的律师表示他们是真心实意想道歉,希望周尤和贺山南这边能够念在蔡思婕年纪还小,不懂事。
以及往日双方合作好几年的面子上,能够收下蔡家的赔偿。
要是能达成和解,蔡思婕至少在有生之年内,是能出狱的。
当然了,蔡松华那边的律师还委婉地表示,这件事如果真的要打官司的话,那些出现解救周尤与贺山南的武装人员,肯定会被调查,调查结果会对他们不利。
在纽州,雇佣那些人员是违法的。
靳揽月很好奇地问了一句是什么武装人员,她说她的当事人当时还以为是纽州的警官去营救的他们。
总之一句话,并不承认跟那些武装人员有什么关联。
那些人来无影去无踪的,很难被调查到身份。
何况,纽州这边的执法人员,也不会承认他们的漏洞,竟然有外国人员可以通过非法渠道进入本国。
那简直就是看不起他们的防御系统。
最后,靳揽月跟蔡松华以及他那边的律师团队说:“我谨代表我的当事人周尤先生向各位传达一个意思,我方不接受和解也不接受任何赔偿,唯一接受的,就是犯罪嫌疑人早日被绳之以法。”
她顿了顿,补了一句:“今天这场谈判,目的是告诉你们,我们的态度,以及对解决这件事的决心。”
“你们——”蔡松华一拍桌子,激动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你们不要欺人太甚!得饶人处且饶人,小婕走到今天这一步,也是被迫!”
对于蔡思婕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靳揽月略有所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