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脑门?
没等沈书砚开口,贺山南说道:“至于你父亲以及沈书墨的死,只能说那是他们的选择。不过我倒是真没想到,沈书墨还能活……”
他想说沈书墨命真硬,也是真离谱。
但后面的话没说出口。
以前对沈家那些人除了沈烨之外的无差别厌恶从来没有伪装过,但现在或多或少会因为沈书砚,而有所收敛。
“总之,你没必要硬和你自己扯上关系,把自己当成罪魁祸首。你觉得自己有什么错?”
贺山南这话,倒是把沈书砚给问到了。
她有什么错?
错在出生于沈家?
贺山南拍了拍她的后背,以示安抚。
沈书砚那些想不命啊比的事情,在贺山南三言两语之下,好像又能想明白了。
或许也是因为抱到了真实的他,知道他是安全的,内心的恐惧才减少了许多。
过了好一会儿,沈书砚问他:“周尤怎么样了?”
很好,醒来之后过了很久之后,才想到周尤。
贺山南说:“好得很,蔡思婕根本就没想伤他。”
如果沈书砚没记错的话,在她奔向贺山南的时候,余光里好像瞥见了在副驾上奄奄一息的周尤。
那叫……好得很?
不过不管怎么样,他们两是安全脱困。
沈书砚又问:“蔡思婕呢?”
“不知道,”贺山南说,“我们走的时候,绑在白狮脖子上的链条,被狙击手打断了。”
所以,会被活活咬死吗?
沈书砚觉得蔡思婕是作茧自缚。
又或者,当初她被侵犯之后,第一步就做错了。
应该出来指控施暴者,而不是粉饰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