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贺铭川像是想到什么似的,问了一句:“沈哲,你奶奶那个洛什么菲勒财团,好像挺有名气的。”
一旁的桑女士说:“洛克菲勒,有名你怎么都记不住?”
贺铭川:“我又没怎么去过纽城,就是上次听那个谁提起过。名字拗口,不好记。”
论一唱一和,还得是这夫妻两。
沈哲略有些尴尬,说道:“书砚真要结婚的话,我们肯定会帮忙筹办。我回去跟奶奶商量一下,该给书砚的,一样都不会少。不能让她这么寒酸地出嫁。”
贺铭川点点头,附和道:“那可得好好商量。”
这话一出,沈哲自然是不会再主动提起沈书砚跟沈长宁先前在纽城发生的那场“误会”。
没一会儿,庄拙言想去卫生间,沈哲陪同她一块儿去。
花园里只剩下沈书砚他们四人。
等那两人一进别墅里,贺铭川收起了刚才脸上虚假的笑,说:“离谱。”
桑女士笑着看自己丈夫,说道:“我是好久没见你这么拐弯抹角地怼人了。”
“本来沈长宁就想利用蔡思婕那件事搞破坏,事后又找沈哲回来求和。这是求和么?这是把人当傻子。”贺铭川声音里都透着烦,“他们做这种膈应人的事情,谁还不会?”
“万一他们真准备嫁妆呢?”
“那又不亏。”贺铭川说,“不过看他们那个样子,八成是不会准备的。”
所以,贺铭川这么阴阳怪气沈哲,主要还是为他儿子先前差点被沈长宁算计一事。
也没有避开沈书砚谈论这件事,多少是将沈书砚划分到他们的阵营里面的。
倒是贺山南问了一句:“爸妈,你们刚才说的聘礼,作数吗?”
沈书砚扯了扯贺山南的衣角,这人是真敢开口啊。
六千多万的现金和贺氏的股权!
真要结婚,沈书砚可是拿不出什么嫁妆的!
贺铭川这回倒是笑了,说道:“是准备了,不过开业那天之后,又把钱存定期了。”
贺山南觉得“开业”这个梗,大概率是过不去了。
桑女士瞪了自己丈夫一眼,意思是不要再提这个话题。
贺铭川这会儿才不在意被妻子瞪了,毕竟能让贺山南受挫的事情并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