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砚撇嘴,“手都不给牵了吗?”
“……”贺山南将手里折断的烟,塞进了车内的垃圾桶里,“嗯,不牵。”
“为什么啊,但是我想牵。”沈书砚要凑过去牵贺山南的手。
反**理也讲过了,沈书砚觉得他心里头清楚。
但估摸着依照贺山南那样性格的人,是暂时接受不了他的人却不想依靠他这件事。
本来雄性生物就希望雌性在他们的庇佑下生活来彰显出他们的雄性魅力。
何况又是贺山南这样一个从出生开始就拥有很多人这辈子都达不到的权利和财力的男人,就更是希望他的人,能在他的保护下,做一个不被外界侵扰的,温室里的花朵。
车内空间挺大。
当然,是相对贺山南那辆科尼塞克。
沈书砚直接从驾驶座与副驾之间的手刹那边跨过去,在贺山南没打开车门下去之前,坐在了他的腿上。
更是上手,抱住了他的脖子,将脑袋枕在他的肩膀上。
车里就那么大的空间,贺山南也没有真的要下车。
他似有些不耐地问了一句:“你要干嘛?”
“不仅想牵你的手,还想抱着你。”沈书砚声音放低,整个人显得很疲惫,“你让我抱抱你吧南哥。”
贺山南冷哼一声,“你自己都上来了,我还能把你推开?”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厚脸皮?”
别的事情贺山南不知道,但是在他面前,的确还挺主动的。
但又有点不一样。
他说:“是主动,不是厚脸皮。”
追求喜欢的人,不算什么厚脸皮。
而且说白了,贺山南在某段时间里面,也没有拒绝过她。
“南哥,你真好。”沈书砚由衷地说。
“你不要觉得跟我说几句好话,我就可以不计较你给我酒里放安定的事情。”
“你也给我放了。”
言下之意,谁也别追究谁的责任。
贺山南直接在她腰上捏了一下,没有太重,当然也没有太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