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贺山南给挂了电话,让梁朝往十八梯开去。
然后又吩咐梁朝让他待会儿联系安保那边,将十八梯那边的监控全部关掉。
如果已经录下什么,全部删除,不准留任何的备份。
贺山南觉得沈书砚得出事。
就冲刚才程立说的,沈书砚宣称这件事跟他没有关系。
贺山南就觉得沈书砚大概率是要做一些偏激的事情。
想到这里,贺山南便催促程立再快一点,最好赶在沈书砚做出一些无法挽回的事情之前,阻止她。
他继续给沈书砚打电话。
不出意外的,手机关机。
是半点不给他两通话的机会。
贺山南情绪上来,将手机砸在了副驾前的平台上。
梁朝不敢说话,因为从进贺氏开始在贺山南手底下做事,不管出多大的事情,他都淡定得不行。
好像天塌下来,他都有办法解决。
喜怒不形于色说的便是他。
但这次,他很明显地将情绪表达了出来。
很生气,很烦躁。
而在生气与烦躁之下,还有隐藏着的担心和焦虑。
毕竟这事儿要是出了,沈书砚难保不担上一个故意伤人的罪名。
虽事出有因,但法律并不会因为事出有因而对她减轻处罚。
贺山南催促道:“再快点。”
“好的,贺总。”
也得亏是凌晨一两点,路上没有车。
梁朝不自觉地加快车速。
……
江咏梅大抵觉得今天可能逃不过沈书砚这个疯子的制裁,所以歇斯底里地宣泄出情绪来。
她又哭又笑的,一把眼泪一把鼻涕。
现在疯的,好像是江咏梅。
她仰头瞪着沈书砚,撕心裂肺地说:“你快点动手沈书砚,我就不相信你做了这件事,不会被发现任何的蛛丝马迹!而且这里是贺山南即将开业的项目,我在这里出事,这个业怕是也开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