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砚的手放在他病号服衣领处,没有把手收回。
她问了一句:“你这样,还行吗?”
似乎有被挑战到男人的尊严。
但说实话,高烧加肩膀酸疼,以及膝盖的淤青,的确对那件事提不起半分的兴趣来。
贺山南意味深长道:“你可以试试。”
都这样了,他半个字都不肯多说什么。
沈书砚手碰到了他脖颈处的肌肤,很烫,烧还没退。
她若有所思,“那应该会很烫。”
男人低笑一声,应和道:“的确烫。”
果然是,棋逢对手。
谁也没有落于下风。
沈书砚没有强行将他衣领给拉下来看他肩膀那边的伤,估摸着不会太严重。
但也不好受。
看他现在这样,的确挺不舒服的。
贺山南没继续这个话题,问了一句:“保温盒里什么吃的,正好还没吃饭。”
“青菜粥,你不是发烧么,吃点清淡的。”沈书砚说。
“买的?”
“哪家餐厅用这样的保温盒?”
那就是自己做的。
关系进点的,也就只有母亲给他做过吃的,那也是在她来了兴致高兴的时候,味道就很一般。
沈书砚将保温盒打开,里面盛了一些青菜粥。
带的是家里的餐具。
沈书砚给把小桌板移了过来,将保温盒放在他面前,再把勺子递给他。
他没伸手接。
“你不是说手臂没问题么?”沈书砚问。
“是没问题,就是没什么力气。我发烧了,是个病人。”
沈书砚用勺子搅了搅青菜粥,散热。
说道:“点点被你妈妈接到你们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