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山南扣着她后脑勺,“你最好是不好奇。”
对一个人的喜欢,是从好奇开始的。
沈书砚由始至终好奇的,也就只有贺山南一个人罢了。
优雅矜贵的大少爷,会为了不是弟弟却胜似弟弟的人,为他打架出气。
从容斯文的男人在褪下衣衫之后,又是浪荡痞气的模样。
一层一层地探究下来,多有意思。
她是明显觉察到周尤眼底闪过的如狼似虎的眼神的,也是知道晏谨之明晃晃表白之下是有动机的。
但她没有过多的好奇,甚至连探究的想法都没有。
对不喜欢的人能有多淡漠,大概就是不好奇他所有的一切。
对喜欢的人,他晚上吃了什么,都想问一下。
她捧着贺山南的脸,问他:“南哥,你晚上吃了什么啊?”
贺山南:“你。”
“你没吃。”
“现在补上。”
他一本正经的样子仿佛真的是要去吃晚餐一样。
……
沈书砚晚上是在影音室睡的,根本不想再挪动半分。
这里的沙发将下面折叠部分拉出来就是一张大床。
贺山南是懂享受生活的。
但估计这三楼的影音室,他平时基本不来。
影音室里没有窗户,这一觉也不知道睡到了几点。
是外头传来敲门声,沈书砚才清醒,推了一下旁边的贺山南。
“南哥,有人敲门……”
好像是家里的阿姨。
贺山南低低地应了一声,从沙发上起来。
上半身没穿衣服,胸口处有几条她留下来的抓痕。
他拿起手机看了眼,九点过了。
他掀开毛毯,捡起了地上的裤子穿上。
沈书砚这会儿也还是有点懵的状态,怎么跟点点解释她这会儿还在半山别墅的事情?
出神的时候,贺山南跟她说:“你给贺予执简单收拾一下行李,他前两天说想去滑雪。”
“滑雪吗?他会不会太小了,学不会的吧。”而且还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