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是自杀还是他杀,警方没跟沈书砚透露。
随后,民警又问沈书砚:“那天跟你一起出现在会所的贺山南先生,他去那边做什么,你知道吗?”
“不知道,我跟他不是一路过去的,可能就刚好碰上。”沈书砚的确不清楚贺山南那会儿出现在那里是为什么。
民警没多问,只是一一记录在电脑里。
记录完之后,又问:“江咏梅母女跟死者关系如何,你清楚吗?”
“不清楚。”
其实不管沈策安究竟为沈书砚做了什么,江知安的存在,就证明了沈策安对婚姻,对家庭的不忠。
民警见从沈书砚这边问不出什么,便说:“如果你想起来什么,记得告诉我们。这个案子还在侦查阶段,你让你母亲就暂时不要带着你哥哥来我们这边要人了,按照程序真给不了你们。等回头案子结了,再办葬礼也不迟。而且,江知安是走正常程序被保释,我们也没有道理将她再抓回来。”
“她被保释了吗?”沈书砚的确也是不知道这个事儿的。
“对,她以前同事来办的。”
江知安在宋城能有什么同事?
她在宋城的工作不就只有在贺氏的那段时间吗?
警方那边也没透露太多,沈书砚被循例问话之后,就被允许离开。
万万没想到,那日一并被民警看到的贺山南,今日也被他们叫来配合调查。
在大厅看到贺山南的时候,她差点就要走过去。
但男人仿佛没看到她似的,冷硬的表情与疏离的眼神,无一不在提醒着沈书砚,他们两现在桥归桥路归路,他厌恶死她了。
她其实花了很久很久的时间,才让贺山南对她有那么一丁点的“不理智”。
如今,所有的不理智归于理智,还夹杂着厌烦恶心的情绪。
可不管如何,既然遇上了,她就不想放弃这次机会。
她已经不再想感情的事情,只希望在点点的事情上,他至少能松口让她见见。
沈书砚连忙追上贺山南,“南哥……”
单单是一个称呼,沈书砚就看到了贺山南脸上露出的非常不悦的神色。
沈书砚感觉到了,一旁的特助季舒自然也感受到了。
甚至不需要上司说话,季舒就挡在了沈书砚与贺山南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