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些单字的,看得不是很清楚。
但贺铭川的确是有在很认真地看书查寓意取名。
见贺山南来,非常自然地将那些写下名字的宣纸给收了起来放在旁边。
贺山南也不是来跟父亲讨论给妹妹的孩子取什么名的,这事儿尚且轮不到他操心。
就是脑海中一闪而过一个念头,当初沈书砚怀孕的时候,父亲有没有像今天这般寻思过取什么名字。
“有事儿啊?”贺铭川轻咳一声。
贺山南很快收回思绪,提了一嘴七八年前发生在贺氏的事故。
末了,贺山南问:“爸,我想知道要是有朝一日被人旧事重提,贺氏和您,全身而退的概率是多少。”
贺铭川并未直接回答,而是说道:“那段时间,你应该在服刑吧。”
“嗯。”
“你是不是一直都觉得我送你去自首,有点过于严苛了。明明可以花钱了事,再给梁家施压,让他们不准追究你的责任,你那两年的刑期,是完全可以避免的。”
这还是那件事之后,贺铭川首次跟贺山南提起。
贺山南也没否认,说道:“以前有,不过在您车祸昏迷,贺氏腹背受敌,我那件事被人曝出来之后,我觉得您当初的做法没有任何问题。如果您当时保下我,反倒是一个隐患。”
其实等贺山南说完这话之后,就觉得今日回家来问父亲这趟,是有点多余了。
他父亲做事,是从来不会让别人捏住他的把柄的。
如果有,那肯定是假的。
贺铭川没再提贺山南问的那个事儿,而是打开了书桌的抽屉。
在很一些文件下面,找出了一张被折叠过的宣纸。
他递给贺山南。
宣纸上有两个名字。
女孩儿名是知沐。
男孩儿名是予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