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误会,误会。我真的就只是请沈先生跟点点过来玩儿,往日,沈先生也算是欢场常客,现在他对玩具比较感兴趣。”
“你何必取笑一个精神病患者?”沈书砚攥紧手里的簪子。
簪子是在画画的时候固定头发的,木质的,谈不上有多大的杀伤力。
簪子取掉之后,长发没了固定。
一脸惊慌紧张又带着点孤注一掷的破碎氛围感,倒是挺抓人眼球。
程立看沈书砚的眼神,多了几分玩味。
“怪不得贺山南到现在还不腻。”
沈书砚往后退了两步,说:“把人给我,要是有了录音笔的下落,我肯定第一个给你。”
“晏谨之也要啊。”
“这里面可能有要你们性命的东西,但是对我而言没有任何用。”她现在,是势必要把那个东西找出来了,否则没完没了。
程立应了一声,“记得,要先给我。我没有晏谨之那么好说话,也不会放你一次又一次。”
沈书砚这会儿只想着带点点跟沈书墨走,根本没来得及细想程立的话。
程立的确是放他们走了。
并不怕沈书砚不听他的话,只要他还没遭,想要对付她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贺山南的庇佑能有多久?
那一个月的庇护,说结束就结束。
现在的他,身边的女伴也是一个接一个的换。
短暂又虚无缥缈,还带着几分占有和不甘心。
沈书墨跟她道歉,“砚砚,我不知道他们是坏人,对不起……”
“没事,不怪你,你哪儿斗得过坏人啊。”
点点在沈书砚怀里,鼓着腮帮子,握着小拳头。
奶声奶气地说:“姨姨,以后我保护你和叔叔!”
“好。”
沈书砚把沈书墨送了回去,然后又跟点点回御江府。
暮色四合,小家伙垂在她的肩头迷迷糊糊的,还在叨念着要保护她。
一辆银灰色超跑停在路边,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