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把她扒拉开,非常直白地说:“不会。”
“真的不会吗?”她追问,“睡觉前不想吗,醒来的时候也不会想吗?”
“你要点脸。”
那两种时候会因为什么想,都是成年人,再清楚不过。
“可是南哥都洗好澡等我了,你想的吧?”
“沈书砚!”好像不跟她好好说话,她就得寸进尺,不知分寸,一再地试探他的底线。
贺家那条金毛也是,不管怎么扒拉它,它都毫无知觉,甚至会伸出狗舌头来舔他。
就算呵斥它走开,它好像都感觉不出来。
沈书砚垫脚亲他,碰了碰他的唇,说:“南哥,我想你了,真的。”
那话怎么说的?
男人三分醉,演到你心碎。
沈书砚这都还没喝酒,就能演到让人觉得她是真情流露。
她比男人还会演。
……
“走神?”
“就是……有点累……在南哥心里跑了一天呢。”
“你少给自己脸上贴金。”他才没有想她一天。
“南哥,跟我谈一次恋爱吧。”
贺山南顿了一下,这是沈书砚第一次跟他说谈恋爱的事情了。
他也不止一次拒绝过她。
他看向沈书砚,声音沉了些,“你对这件事有什么执念吗?”
“就是想当南哥的初恋,听说初恋都比较难忘。”
贺山南冷嗤一声,“你好大的脸。”
“那你要不要跟我谈一次恋爱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