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衬衫纽扣解到一半,漫不经心地开口,“你捂着嘴。”
这怕是不行。
很难不发出声音。
“但是……”
“你都追飞机上来了,只过来给我换药啊?”他勾了下嘴角,衬衫纽扣也彻底解完。
沈书砚抿了抿唇,其实很难不看贺山南的身材,比那些男模硬练出来的好多了。
既然贺山南都先开口了,她便顺着他的话说:“就是城中区那个项目啊,晏谨之那边一直不动工,我也没办法开工,两三百万呢,不少了。南哥你都说以色侍人不能长久,那我这不是在努力养活自己吗?”
贺山南放在裤子纽扣上的手,顿了顿。
他看着沈书砚那双狐狸一般狡猾的眼,问:“给晏谨之当说客?”
“当然不是,我是坚决站在南哥这边的。”沈书砚说,“晏谨之说了,条件您开。”
“听着还挺大方。”贺山南嗤笑一声。
沈书砚觉得事情有转机,忙问:“那南哥你怎么想的呢?”
贺山南挑眉,“在想……我没带安全套进来。”
“……”她无语。
但这会儿已经不想再说什么安不安全的问题了。
她知道贺山南不想跟她谈项目的事情。
他抬手,大拇指碾在她殷红的唇上,淡淡的嗯了一声。
他非常明显地暗示她。
也不是没有跟他那样过,她也做好了找贺山南就有可能发生什么的准备。
只是在这个地方,用这种方式,她多少有些接受不了。
见她没答应,贺山南倒也没有勉强。
他往后退了些,并没将衬衫纽扣扣上,而是撕掉了伤口上的创口贴,贴上了新的。
好似,刚才解纽扣的动作,并不是为了跟她发生什么。
是她会错意?
又错过了一次他给的机会?
“南哥……”
贺山南熟稔地换上伤口贴,淡声说:“看来事态并不是很严重,所以不足以让你像三年前那样费尽心思地上我的床,使出浑身解数地睡服我。”
他刚才,果然是在试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