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慌,看他人高马大的,不至于在半夜偷偷打人吧?
我抱着枪的身姿变形,偷偷把枪抵在胸前做防御状,左脚脚尖外移。
我想好了,只要他动手我就把枪丢在他脸上,然后跑路。
脑子里的他也给我出谋划策:到时候你就先这样——再这样——最后那样!
我俩在脑子里策划了一百种逃跑和反击方式,我脑门都流下了斗大的汗珠。
江鞘看了我半晌,一直到我身上的汗渍都吓成了冷汗。
江鞘终于对我沉沉低头:请你教我射击!
啊?
啊?
我和脑中的他同时惊讶。
从此,晚上再次射击训练的时候,多了一个江鞘。
张靖来给我送绿豆汤的时候满脸震惊:他怎么会在这里?
我还没说话。
脑子里的他说:这个张靖咋个永远在震惊嘞?
我一口绿豆汤就喷了出去。
江鞘满是嫌弃地掏出纸给我擦。
张靖已经摆不出别的表情了。
我抱着绿豆汤碗嘚瑟:这我小弟,新收的。
江鞘冷哼一声,没有否认,毕竟他还要找我学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