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第一晚我睡得很不好,梦到了很多混乱而痛苦的片段。意识像是很清醒,但又怎么挣扎都醒不过来。这一觉,我睡了十个多小时,却仍觉得疲惫不堪。后妈问我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点了点头:「有点想吐。」话音刚落,一旁的宋也,就向我投来了一记凌厉的眼刀。「想吐?」他咬牙重复了一遍,朝着我大步走来,表情严肃得似乎想将我生吞活剥了,「还有什么症状?」。。。
回家的第一晚我睡得很不好,梦到了很多混乱而痛苦的片段。
意识像是很清醒,但又怎么挣扎都醒不过来。
这一觉,我睡了十个多小时,却仍觉得疲惫不堪。
后妈问我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我点了点头:「有点想吐。」
话音刚落,一旁的宋也,就向我投来了一记凌厉的眼刀。
「想吐?」他咬牙重复了一遍,朝着我大步走来,表情严肃得似乎想将我生吞活剥了,「还有什么症状?」
胃里一阵翻腾,我顾不上回答,慌忙冲进洗手间。
再出来时,宋也不见了。
后妈端给我一杯温开水,小心翼翼地试探道:「小满啊,你是不是和小也闹矛盾了?」
「可能……没有。」我回。
十几分钟后,宋也气喘吁吁地从外面跑进来,当着后妈的面,拽着我去他房间,并且反手关上了门。
我心脏怦怦直跳,低吼道:「你发什么疯?」
宋也把什么往我怀里一塞,语气不容置喙:「去验一下。」
定睛一看,竟然是一个验孕棒,我又好气又好笑。
他以为我怀孕了?
那他在乎吗?
出于某处期待,我贱兮兮地试探:「没什么好验的,怀了就生下来呗。」
「林小满,你怎么变成这个鬼样子了?」宋也细细打量我,眼里满是失望。
我认识他很多年,熟悉他各种样子,唯独没有看见他用这么无可奈何、无能为力的目光对待过谁。
这种独一份,令我产生了些许满足,同时又让我觉得自己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