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管家一个劲儿地看站在我身后的隐戈,话说得磕磕巴巴的,总之,还真是我爹给我的。回院的路上,我不解地问道:吴管家看见你怎么那么紧张?他没紧张,你看错了。想起吴管家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我怀疑隐戈把我当傻子了。不过我还是叮嘱了一遍隐戈,让他收收那浑身的戾气。。。。
吴管家一个劲儿地看站在我身后的隐戈,话说得磕磕巴巴的,总之,还真是我爹给我的。
回院的路上,我不解地问道:吴管家看见你怎么那么紧张?
他没紧张,你看错了。
想起吴管家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我怀疑隐戈把我当傻子了。
不过我还是叮嘱了一遍隐戈,让他收收那浑身的戾气。
他答应的倒是很痛快。
虽然有了那一袋子金叶子,我也没有停下绣品的产出,我绣的都是京城里的样式,青州这里很少见,绣品卖得很快,赚的钱自然和金叶子没法比,但好歹也算有经济来源,万一哪天我那京城里的老爹变了卦,断了我的金叶子,我和隐戈也不至于饿死。
院里的生活好了不是一星半点儿,隐戈隔三差五就往我屋里搬一些东西,书籍、摆件、文房四宝、杂七杂八的什么都有,说是每个院里都有的。
隐戈的月钱是买不起那些东西的,问过吴管家,确实每个院里都有。
一日隐戈看见我正在画样式,开口道:如今咱们有钱了,小姐为何还要绣东西?
我把自己的想法同他说了,而后又想起什么,给了他一片金叶子。
隐戈没接。
拿去买点东西,如今日子没那么拮据,剩下的你就当是赏钱。
不用了,小姐。
我停下笔,看着隐戈,他似乎从来不肯收我给的钱。
隐戈看我转头,连忙低头不敢与我对视,用他那嘶哑的声音回道:小姐说得有道理,居安思危,银子还是省着点用为好。
我撇撇嘴,如今身边连个心腹都没有,想用银子收买隐戈,想不到还是个油盐不进的木头。
隐戈突然开口,小姐若是想给属下东西,属下斗胆求一副小姐的墨宝。
我善书法,沈四小姐的墨宝,当初在京城也是千金难求的。
金叶子不比我写的字值钱?
嘴上这么说,如今还有人喜欢我写的字,我还是打心眼里高兴的。
我取来了宣纸,端坐在书桌前,看着为我磨墨的隐戈,你想要什么字?
不二之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