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在民政局下班前,我和周澍成功拿到了离婚证。他和罗秋去滨海公园看日落,我打车去医院,我们各奔东西。去的路上,司机在听电台,恰好放的是周澍的歌,是他出道的第一张专辑,《献给爱人》。。。。
赶在民政局下班前,我和周澍成功拿到了离婚证。
他和罗秋去滨海公园看日落,我打车去医院,我们各奔东西。
去的路上,司机在听电台,恰好放的是周澍的歌,是他出道的第一张专辑,《献给爱人》。
那时候他的声音还很清澈,一声一声,唱得字句情深。
可那爱人,已经被亲手扼杀在去年秋天。
我还记得去年秋天,周澍终于靠着一张入围最高奖项的专辑,一炮而红。
与之对应的,是公司一早给他安排了新的经纪人,和因为家附近到处都是记者,躲在酒店里半个月没出过门的我。
那天半夜,他从庆功宴上回来,带着满身酒气和陌生的香水味。
像是睡莲。
我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他:周澍,我要出门。
不行。
他走过来,站在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之前我们有些约会好像被人扒出来了,现在那些记者四处找证据,你别害我。
我心尖一痛,仰头看着他:所以我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吗?为了你的星途坦荡,我要在这地方躲一辈子,是吗?
他眼中涌上几分戾气:在闹什么?
唐容,你变了。为了写歌我几天几夜没合眼,参加综艺被恶剪,不见你关心一声。现在我拿了奖,结果你连句祝贺都没有是吗?
说完这句话,大概是醉意上涌,他没理会我,摔上门出去了。
先变的人说我变了。
我眨了眨眼睛,还以为自己在笑,可眼角有眼泪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