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皙站在那里,一言未发,如局外人。在同事的劝说下,阮歌抬起头,微微一笑,“好。”由于晚上有些人还要值班,没有选太远的地方,医院不远就有家很好的餐厅。一行8人,包厢里坐的满满当当,所有人都对今天的主角送上祝福,包厢里喜悦融融。。。。
霍皙站在那里,一言未发,如局外人。
在同事的劝说下,阮歌抬起头,微微一笑,“好。”
由于晚上有些人还要值班,没有选太远的地方,医院不远就有家很好的餐厅。
一行8人,包厢里坐的满满当当,所有人都对今天的主角送上祝福,包厢里喜悦融融。
但这些,都和阮歌无关。
她们祝福的人,是和阮歌同床共枕整整六年的人,所有的笑声,都像带刺的针,扎的她一颗心千疮百孔。
阮歌站起身,歉意地开口,“不好意思,我去趟洗手间。”
她离开后,包厢里的人便开始阴阳怪气。
“整天冷着个脸,不知道的还以为谁欠她钱呢。”
“你懂什么,人家这叫高冷,在学校的时候那么多人追她,她连正眼都不带瞧的。”
“我好像听说她被人包养了,哪看得上学校里那些歪瓜裂枣。”
“人家这才叫目标明确……”
那人话还未说完,霍皙猛然起身,周身散发着凛冽的寒意。
把大家吓得够呛。
顾箬脸色也不好看,说话的都是些刚从学校出来的小年轻,嘴上没个把门,当着霍皙的面说这些。
她拉了拉霍皙的手,打着圆场,“她们开玩笑呢。”
“我去趟洗手间,你们吃。”
没给顾箬说话的机会,霍皙径直离开包厢。
阮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镜中人的眼睛里,带着浓浓的厌恶,不知道是她厌恶镜子里的人,还是,镜子里的人在厌恶她。
下一秒,她将手指上的水甩在镜子上,水珠缓缓流淌,模糊了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