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香港是英国的殖民地,所以男人的钱包里大多数都是美金,跟一些林夏兰认不出人名的钞票。
但好在,在目前的香港都能使用。
林夏兰新奇的看着这些钞票,连男人什么时候环过自己肩膀,拿起银行卡的都忘记了。
“这张的密码,兰兰,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
男人抽起一张黑色的卡后,又提到旁边蓝色的道:“这张呢,是你生儿子的时候,那天你的受难日。”
“还有那张黄色的,是你的生日。”
不知何时开始,男人信起了上帝。
过去在老家,男人可没有这么文质彬彬地扯起来什么耶稣的受难日,母子的受难日。
来到大城市以后,说话都不一样了。
但这样更加证明了——
他前世是明知道自己的生日日期,故意挑在那天带儿子去陪那女人的。
林夏兰合上钱夹,深呼吸一口气后,淡然躺在了床上盖好了被子。
多说无益。
上辈子她已经受够了歇斯底里,当泼妇被人看笑话的感觉了。
这辈子,她只想尽快出门摸清局势找份工作,得以自立后,带着女儿远走高飞!
所以对着在自己面前晃悠,恐怕还要影响自己的男人,林夏兰睁眼说瞎话的道:“倪枭,我在老家体检的时候,医生说我月子地里没有做好,所以现在身上还有点不干净,你要是想的话,我恐怕也没有办法——”
没有人比林夏兰更清楚男人的欲望。
如果不说清楚,睡在一张床上,迟早得发生意外。
“兰兰。”
男人面色凝重,上来手就放到了她额头上道:“严不严重,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补救?医生开药了吗?”
嗯?
听到这个问题,林夏兰才发现自己恐怕证据不太足啊。
万一男人拉自己去趟香港这边的体检,不一切都被发现了吗?
所以只能摇头装困道:“没事的老公,医生说我只是长期贫血,所以月事也不规律,只要多多休养,补好身体就行了。”
为了蒙混过关,林夏兰甚至喊了他老公。
她都想好了,都说没有男人可以接受长期的禁欲。
特别还是像他这样血气方刚的人物。
又是没有地方发泄,又是碰到娇软美女天天在身边勾搭。
说不定到时候,不需要自己出手,男人就会自动另寻他欢,放弃对她的禁锢,自己就能重获自由呢。
床上的女人眼珠子转得明快,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写满了明晃晃的奸诈与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