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也是简简单单三点一线,拉二胡、讨饭、修炼或者捉刀。
随着修炼他的感官越来越敏锐,只靠听也能在脑海中粗略描绘。
若是集中注意力,甚至能听出雨滴落下的轨迹和滴落的水纹样子。
郭长生告诉了乞丐王。
“你都能靠听了,还拿个树枝当盲杖干什么?”
可手中有了拐杖,心里舒服许多。
两人如往常,台阶前讨饭,拉曲,可钱却越来越少了。
旱涝灾,山贼,征兵,听闻还有奇怪的野兽。
一年里平安县是人心惶惶,似乎不那么平安了。
小吃街也变得人影稀疏,不再热闹。
就连陈虎痞子四人,看见郭长生也不想寻乐。
虽说收成不好,但二胡拉完还是会得到白姑娘给的两个馍和两文钱。
但馍却不香不软,入口咸苦。
还未到中午,小吃街便早早没了人影。
天空雾蒙蒙,是要下雪了。
郭长生早早回到破庙,裹上白姑娘送的毯子,修炼完便睡去。
半夜,风雪飘摇,穿过残窗断门吹进破庙内,落在了脸颊上。
耳朵微动。
地面的微颤,马蹄声,车轮声清晰的传入感官。
“一辆车,三匹马,两名带刀高手。”
寒鸦鸣叫,许久庙外才出现车轮和马蹄声音向着县内疾驰。
次日清晨。
大雪纷飞,寒风刺骨,这一年雪依然早。
街道几乎没有商贩行人。
但二胡之声不停。
郭长生总感觉少了些什么,回想才发现是白姑娘的吆喝和馒头。
馍房,没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