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也不敢怠慢黄句半分,连忙分开去寻找黄句口中的东西。
傅冷也没有例外,想起自已爷爷的办公桌子上,好像还摆放着两瓶陈年好酒。
那两瓶酒都在树底下埋放了有十年之久。
他连忙进了爷爷的办公室,将酒瓶拿起来,却发现桌子旁边有爷爷提前立好的遗嘱。
上面赫然写着将所有的财产都留给了某一个人。
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已的堂弟。
傅冷看在眼里,如通遭遇了晴天霹雳。
他目瞪口呆,抱着两个酒瓶。
然后他用颤抖的双手,摸了摸自已口袋里的一包白色药粉,将它慢慢地倒入其中一瓶酒里。
他口里还念叨着,“对不起了爷爷,这是您自找的!”
“一定是黄句医术不佳,没有将您治活,这可怪不得我!”
倒完了药粉之后,他将包装又重新塞回自已的裤兜里。
便像一个没事人一样,走了出来。
几个人又重新聚拢在老爷子的病房里。
只见黄句先是用酒精将针消了消毒。
然后抬头说道:“将酒拿上来吧!”
傅冷听到这话,面不改色的抱着酒走了过来。
黄句正在为自已手里的针消毒,便没有抬眼,“这两瓶酒都是十年的吗?可别弄错了年份!”
“是的,不会错的!”傅冷面容看上去冷静的异常。
黄句将自已手里的针放下,开始拧开酒瓶的瓶盖。
准备开始施针。
而与此通时,傅冷的嘴角闪现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