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颐没回答他。
倒是另一个男生不服气地开口,“酒吧里有人找事儿,看不惯就打起来了。”
温笛手指微顿,她抬起头,目光落在温颐脸上。
他别过头,一副嫌弃的模样,似乎一句话也不愿和温笛多说。
处理好伤口,温笛用纱布帮他包扎完毕,温颐起身就要走。
温笛喊住他,“你等等,我跟你一起。”
她差不多也到时间了,她回去换了衣服,拿出储物柜里的单肩包走出医院。
温颐虽不待见她,但还是乖乖在医院大堂等着。
他想,这么晚了,那个傻女人自己回家搞不好就被人卖了。
温笛见他等自己,眼中流露出一抹暖意。
温颐也不说话,转身往外走,他脚有些跛,走路一瘸一拐,每每看到他这个背影,温笛心里就止不住的心疼。
她追上去,声音轻轻的,“小颐,你又逃学了吗?”
“关你屁事。”温颐头也不回,语气不善。
“那你,可以不去酒吧吗?”她小心翼翼地问着。
温颐脚步一顿,回过头来看她,路灯将他眼底的憎恶映得格外清晰。
“我在酒吧驻唱,至少是凭本事赚钱,不像你,只会靠男人,你没资格对我说教!”
温笛心口一疼,对于温颐的话,她百口莫辩。
“没话说了?”
温笛紧抿着唇,良久,她缓缓抬头,脸色苍白无力,“小颐,我…没花他的钱。”
少年嘴角勾起一抹讥诮,“那你为什么去找他?他一喊你你就去,你是他养的狗吗?你离了男人就活不下去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