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明犹豫着,他不知道该不该多嘴,也不知道自己的做法对不对,但是他还是说了出来。
“总裁,陈氏的许特助近一个月莫名去瑞典的次数,很频繁。”
傅克韫翻阅文件的手停顿了一下,没有说话。
“有人说,经常在斯德哥尔摩的庄园里他推着一个坐轮椅的病态女人散步。”
“你怎么知道的?”傅克韫
“我有朋友在那个庄园工作,无意间跟我提起过,然后我请人调查了一下才知道的。”
傅克韫的心被狠狠提起:“有拍到照片吗?”
温明遗憾的说:“因为是王室的庄园,守卫森严,没有照片。”
傅克韫猛地合上文件夹:“给我准备飞机。”
他连夜飞往斯德哥尔摩,看着温明发来的地址,眸子一颤。
果然是克丽丝的庄园!
怪不得找不到,王室想要掩去一个人的痕迹最是容易。
因为庄园不能随意进出,傅克韫只能由温明的朋友从后门领着进去,站在庄园的树林里远远的望着。
朋友告诉他,那位客人因为病情的原因,并不会天天出来,出来的日子也不固定,所以只能等。
傅克韫点点头,说:“没关系,我可以等。”
朋友好奇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温明告诉她,男人是来找一件非常重要的东西的。
他有着格外俊美的脸庞,可是他身上有种淡淡的哀伤,这种哀伤和王妃的客人一样。
男人一连等了好几天,都没有见到。
但是依然每天披着晨露而来,戴着月光而归,面上不见失望。
傅克韫从一开始的激动,紧张,日渐又生出不安,慌乱来。
有如果那人不是温时简的害怕,有如果真是温时简的话的近乡情怯。
翌日,傅克韫依旧在树林里站着。
忽然,他看见许客推着一把轮椅出现在了湖边。
椅上的女人戴着帽子,鼻子上插着供养管,面色苍南,身形消瘦。
傅克韫一滴眼里从眼眶里滚落,一种巨大的失而复得席卷着他。
是她,
温时简,你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