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当朝百官上奏的奏折都是一式两份。
一份呈到御书房,一份送往相府。
相府批阅下来,奏明的事件便可实施。
倒不是上官平荆暨越,只是前身过于废柴,御书房的奏折,大多数做了厕纸。。。
“陛下,您来了?”
上官平荆看秦川进来,顿时挣扎着起身,打算行君臣之礼。
“相父卧病在床,万万不可!”
“这些繁文缛节,又何必在意!”
秦川一愣,连忙上前,搀扶住正要起身的上官平荆。
“唉,老了,不中用咯,好在有你!”上官平荆看着的秦川,顿时慨叹一声,有些欣慰道。
秦川这些日子行事进退有度,让他也放松不少。
华安虽并未根治他的顽疾,但他的心态早已与前些日子大不相同。
“相父这是什么话!”
“相父一人撑起我西川十年,如今,也该到了安享晚年的时候了!”
秦川一愣,连忙出声道。
“也罢,也罢。”
“这天下,终究是年轻人的天下。”
上官平荆闻言也是一怔,旋即哈哈大笑道。
“相父此番如此着急,是我西川发生了什么大事?”秦川躬身行礼,有些好奇。
后宫刚刚稍有起色,这西川,又发生了什么大事?
“你瞧我这脑子,年纪大了,稍有不慎,险些误了大事!”
上官平荆一拍额头,脸色肃然:“北蛮前些日子陈兵边境,意欲攻关,陛下可有印象?”
秦川眉头皱起,脸色也沉了下来。
北蛮、南疆、东海,一直是西川的心腹大患。
南疆偏居一偶,易守难攻,虽民风彪悍,但经济军事落后,防守有余,进取不足。
东海地处沿海,富庶无比,但世代经商,并未有太大野心。
唯有北蛮,占据中原之地,国富民强,大有鲸吞天下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