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昨晚,我什么事都想不起来了。
靳澜的手,轻轻搭在我头顶摩挲:「林柒柒,离了吧。」
我摇头。
他声音冷静到可怕:「不离,你是想让我杀了你吗?」
这事后来闹清楚了。
有心人的有意为之,我的酒被换了。
而沈祈喜欢我已久,他被欲望模糊了理智。
所以一切情景都是那么地刚刚好,他把我抱上了二楼。
离婚后,沈祈想求婚。
我那段时间自我折磨得几乎没了命,我告诉他:「我们永远都不可能,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看到你,我觉得自己脏透了。」
终于有一天,沈祈看到我买了安眠药。
他跪下来告诉我。
那晚上我们其实什么都没发生,他没碰过我。
他就是觉得靳澜配不上我,想借这个误会拆散我俩。
我带着这个消息兴冲冲地回去找靳澜。
却看到他的公寓里出来一个女人开门收快递。
那女人赤着脚,头发微乱,穿着靳澜的白T恤,露出两条大长腿。
是黎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