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亦瑶却只是摇了摇头:“不必了。”再瞧,也瞧不回命。再医,也医不回心。当夜,苏亦瑶一人等了整整一晚,却没能等来傅思寒。成婚七年,这是他第一次没有回房!她望着几乎燃尽的炭火,心底除了空荡便是悲凉。窗外晨光微熹,密布的阴云像块石头压得人喘不过气。当日,烟儿还是住进了梨香院。落玉斋。苏亦瑶站在窗前,听着外面热闹的声响,慢慢合上了窗。之后的日子,好像没有改变。傅思寒依旧日日回来陪她同榻而眠。可苏亦瑶心里明白,傅思寒的人虽在,心却已经飞远了。这日早膳。。。。。。
当日,烟儿还是住进了梨香院。
落玉斋。
苏亦瑶站在窗前,听着外面热闹的声响,慢慢合上了窗。
之后的日子,好像没有改变。
傅思寒依旧日日回来陪她同榻而眠。
可苏亦瑶心里明白,傅思寒的人虽在,心却已经飞远了。
这日早膳。
桌上静默无声,唯有碗筷的碰撞声。
苏亦瑶给傅思寒布着菜,尽足了为人妻的本分。
这时,君母放下了筷子,摘下腕处的佛珠纂动着:“云溪,自打四年前你小产后,肚子就再没动静,御宸常年征战在外,膝下不能一直这么无子无女。”
听到这话,苏亦瑶手一紧。
“娘,您说这些干什么?”傅思寒皱起眉。
当年他带着苏亦瑶去看驯马,没想到她被受惊的马撞倒,肚子里那个四月大的孩子也因此夭折!
君母被顶撞,拨着珠串的手指一凝:“她自己作下的孽,我还不能提?”
苏亦瑶眸光一黯,这些年因为这事,君母明里暗里不知骂过她多少次。
随着母家的式微,君母的话也越来越难听。
苏亦瑶每听一次都被迫忆起那时的痛,只是幸好还有傅思寒在,会为她辩驳。
她也下意识的看向身旁的男人。
可这一次,他只是吐出一句:“她也是无意。”
无意,却有错。
所以在傅思寒心里,当年那件事也是她的错了!
苏亦瑶再吃不下饭,就连待下去都觉得窒息。
回房的路上,苏亦瑶一言不发。
傅思寒只当她是被娘的话伤了心,放缓了脚步和她并肩:“娘说话直,你别在意。”
苏亦瑶停下脚步:“那你的话,我要在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