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周沫不会来真的吧?”任淮波心急道:“可是。。。。。。韩沉哥,我和周沫。。。。。。”任淮波犯难,纠结到底要不要说,最后他心一横,说:“我是她前男友。”
本以为韩沉会惊讶,谁知韩沉却淡定的“哦”一声,还补了句:“谁不是呢?”
这让任淮波更迷惑了,反应了片刻,任淮波才隐隐约约明白,韩沉这话里是什么意思。
“不是,韩沉哥。。。。。。你和周沫,你们以前。。。。。。就认识?”
“嗯,十年了,有问题?”
任淮波怔一下,连忙摇头说:“没有没有。”
“前男友这个身份,在我这儿最没有说服力,”韩沉说:“毕竟,前男友谁都能是,法定的老公只有一个。”
韩沉幽幽的声音传到任淮波耳中,都提“法定”了,韩沉的话不可能是假的。
“愣着做什么?”韩沉冷声提醒道:“人都给你介绍了,不叫人?”
任淮波没事呢就纠结十分难为情,但他又忌惮韩沉,思想缠斗一番,他只能一咬牙,心一横,对着周沫艰难叫:“嫂子。”
周沫还没弄明白这一切,就听到任淮波这一声极为别扭的“嫂子”。
不止任淮波叫的不别扭,周沫听着也不舒服。
韩沉却勉强满意,说:“你等着吧,褚老师一会儿回来。”
说罢,便带着周沫离开。
回办公室的路上。
周沫好奇地挽着韩沉的胳膊,抬头问他:“任淮波怎么这么听你的话?你和他什么关系啊?”
韩沉:“他舅舅是冯朝,就那次在警察所那位姓冯的ju长,你应该见了。”
“见了,”周沫还是好奇,“你认识他我不奇怪,但你怎么认识任淮波的?而且他还叫你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