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又发来消息:很好看。但只此一次,以后不能这么破费了。
韩沉:没事,多值几个班就挣回来了。
周沫看到屏幕上的这串字,眼眶突然有点酸涩。
她和韩沉,相识于微,在最不应该谈恋爱的时候谈了恋爱,在最不适合结婚的时候领了结婚证。
昏头昏脑,跌跌撞撞走到现在。
说不上是缘分还是上天的折磨。
反正周沫挺心疼韩沉的。
她能切实的感受到,他想给她撑起一片天。
可面对现实时,那种扑面而来的无力感,似乎又要将人击溃。
下班后。
周沫抱着一大捧玫瑰花走出学院的大门。
马路边,从曼容正招手打车,余光瞥见一团红艳艳,她定睛,瞧见周沫。
周沫也不客气,毕竟老熟人了,“能帮我打辆车吗?”
她两手都抱着花,没手打车。
从曼容瞧见火红的玫瑰花,又瞪周沫一眼,“自己打。”
“前段时间,你找我参加羽毛球和乒乓球比赛的时候,可不是现在这个态度,”周沫说:“咱们可是老同学了,举手之劳都不帮一下?”
从曼容气不过,脸肿着,她戴着口罩,一说话半张脸都疼。
她能听得懂,周沫这是揶揄她,之前忽悠周沫参加乒乓球和羽毛球赛呢。
从曼容不想多纠缠,她抬手招停一辆出租车。
周沫:“顺便帮我看下车门呗,谢谢。”
从曼容:“自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