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挡额,人是最会安慰自己的存在。
心里告诉着自己,没事没事——
反正在外,她和墨承渊是夫妻。
夫妻之间不睡在一张床上,那才是不正常的好吗?
如此一番心理建设,内心的尴尬别扭感,终于淡去了很多——
收敛心神,看过两个小家伙,容舒便进书房将那副还未完成的画作拿出来,重新调色,润色。
她要尽快将这幅画画出来,交出去。
已经拖了很长时间了!
不管她有没有能力,做出来,才能让人信服。
一整天,容舒都是闷在书房里没出来过。
墨承渊回来的时候,刘姨刚刚把两个孩子哄睡着。
猛然间看到出现在客厅的墨承渊,还给吓了一跳:“先生回来了——”
“嗯,容舒呢?”墨承渊退下外套,在家里他只穿了一件白色挺阔衬衣,包裹着精壮身材。
“太太在书房里,一整天都没有出来了。。。。。。”刘姨说道。
墨承渊轻挑了下眉梢,一边解着衬衫衣袖扣子,一便迈开长腿,朝着书房走去。
打开书房门。
一眼就看到那坐在办公椅上,整个人伏在书案上的容舒,纤细白皙的右手,握笔姿势有力,一笔一画,线条流畅的在宣纸上画着什么?
窗外夕阳正好,从玻璃上洒进来,有一缕金光落在她的肩膀上,映衬的她的耳廓也被染上了橘红的光。
姣好面容认真恬静,自有一派属于她的世界,那个世界中,任何人都闯不进去!
墨承渊不禁有些吃味,是因为两人同处一片天空之下,然而却不是一个世界之中。
很离谱的感受,墨承渊感到了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