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舒摇了摇头,“他说过,我忘记了——”
“是吗?”左奕清目光微闪了下。
回想起刚刚那人离开时的背影,总觉得很熟悉,却又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想不起就不想了。
容舒陪着老师和师兄,在南湾巷子周围转了一大圈,耳边听着老师絮絮叨叨说着近一年来发生的事情。
博物馆上面有给拨了一笔资金,让工作人员加大力度修复博物馆收藏的珍贵画作。
像他们龙城,也算是全国数一数二的城市。
博物馆是一座城市的文化底蕴,因为上面重视,在博物馆工作的人员,也得到了很高待遇需求。
吴经立给容舒打电话,一则询问那一幅《词赋落卷图》,还有就是,让容舒回去工作。
是听出了老师话中的意思,容舒难得的沉默了下来。
“我也知道你心理症结所在,你那继母当初跑到博物馆一番闹腾,可那又不是你在闹腾。脸皮放厚一点,人生还能有过不去的坎了?”吴经立没好气的说道。
他被容舒的继母指着鼻子骂那么难听的话,他老脸不扫地吗?
一辈子的名誉,几乎都搭在了那个泼妇身上。
可这又如何?
事实真相如何,时间会揭晓。
至于自己过不去自己心里那一关,那纯属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那心里一窝窝蛆虫的人,看什么都是肮脏发臭的,你还能指望那种人,洗心革面,净化心灵变成干净的存在吗?
所以真没必要为了别人的三言两语,把自己堵在死胡同里,不值当。
“我明白老师的意思。。。。。。”容舒斟酌着开口。
吴经立不耐烦打断她:“别拿你那两个孩子当借口了,你婆家没人了吗?让他们看着孩子,再不济,你接个外快还能请不起保姆了?你这丫头,就是死脑筋。”
吴经立没好气的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