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辆崭新的白色小车,停在上面。
凯美瑞最新款,适合女性的车辆。
容舒:“。。。。。。”
昨天墨承渊说的时候,她以为往上提提,至多十来万。
可直到看到这辆车,以及自己有限的认知,容舒知道,10来万是拿不下来的。
那个男人,要说有钱,还真是有钱。
几十万说付款就付款,眼睛都不眨一下。
容舒觉得,自己如果开着这辆车子上路,估计80码的车速她都不敢往上提。
看了一眼,心里有数了,容舒才从车库出来。
然后打车,转地铁,前往福同区那边。
那边博物馆,是这座城市修建最大的一座。
里面珍品数千万,也是容舒曾经工作的地方。
而那幅《宴骏河图》,就被挂在博物馆内,容舒需要去看一眼。
心里有数了,才能下笔。
一路上,她的眉头紧锁。
转地铁,直到车子到达了地方。
从车上下来,看着面前存留了历史痕迹,从民国时期,屹立至今的博物馆,容舒心里说不上什么感受。
只是沉沉呼出了口气,努力不去想,曾经的自己也是在这里,进进出出工作了好几年。
抬脚走了进去,博物馆里的人不多,因为不是向外开放的时期。
寥寥无几的游客,回荡在廊道之间。
容舒看着里面的建设,和一年前自己工作时没什么变化,这里面挂着的画作,以及向外展示的方案,她都有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