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话,不觉得太晚了吗?”
墨承渊刚要抬脚离开,身后就传来宫霆爵似是而非的一句。
他转过身来,墨黑瞳仁盯着那身上衬衫穿的松散拉胯的男人。
“什么意思?”
宫霆爵抬起头来:“既然招惹了,那就要有本事善后,这不是我一个人的事。”
墨承渊莫然无言。
容舒看看他,再看看宫霆爵,脑门上闪现出大大两个问号?
不明白这两人在打什么哑谜?
但周遭氛围,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心了,容舒竟然觉得有股丝丝缕缕的寒气,好像吹拂着肌肤,让她浑身都起了层鸡皮疙瘩。
走出医院后,身后的男人诡异般的安静沉默。
这种默然态度,让容舒很不适应,转头去看他,男人侧脸容颜棱角分明。
冷峻的眉眼,如同雪山之巅化不开的冰霜,覆盖着丝丝寒意。
那双暗沉无光的眸子,不带丝毫情绪变化,注视着前方,似乎陷入自己的思维之中。
容舒有注意到,两个本来在医生办公室门前当门神的保镖,一同跟着墨承渊下来了。
距离不远,但又远远坠在身后。
显然,这两人是墨承渊带来的。
只是,他不是一家公司的小小职员吗?有特权,但不高,勉强刚好将日子过成小康状态。
可是今晚见到的,又不单单是如此?
容舒也说不清楚哪里不对劲儿,想不明白,便放下不耗费脑力了。
她快速跟上已经超越过去的男人脚步,“墨承渊,你把宝宝怎么安排的?是让林冉帮忙看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