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就像是平地惊雷在荒原上炸开。
宫漓歌本没有那种意思,偏偏配合上现在的气氛,她娇嗔的声音平添暧昧。
身下是柔软的地毯和被子,容宴并未摔疼。
和那时候在轮椅上不同,此刻她的全身都覆盖着他。
手无意识的搭在宫漓歌的腰间。
小姑娘的脸颊埋在他心口,容宴知道,这会儿他的心跳得格外的快。
“因为我是男人。
”他的回答,声音带着压抑的情欲。
宫漓歌小脸倏得一下就红了,她刚刚是说了什么虎狼之词?
她的本意是容宴身体很坚实,可说出来就变了个意思,容宴的回答更透着些奇奇怪怪。
宫漓歌慌张的准备起身,却不小心看到被自己扯开的衣服下,容宴肩头伤口暴露。
白如玉的肩头多了一个牙印,咬得极深,牙齿的痕迹清楚展现出来。
“先生,你还说不疼?这么深的印子。
”
宫漓歌轻轻用指尖点了点,她当时也真的舍得下口,换成别人,她估计早就被打死了。
“不疼。
”容宴低低的声音传来。
“我去给你拿药膏擦一下,这样深的牙印,万一留疤就不好看了。
”
她刚起身,就被男人的大掌给拢了回来,重新跌在男人怀中。
“不必,留疤才好,是你咬的。
”
宫漓歌脸上的红云加深,谁说容宴寒冰性子,她怎么就这么喜欢听他说话呢?
“我喜欢你在我身上留下痕迹,那是属于你的专属印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