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安辛拿着这张免死金牌过了很多年人上人的日子,容宴是个信守承诺的人,在没有出现那件事之前,她是唯一可以靠近他的异性。
哪怕知道他心里早就有别的人存在,她仍旧觉得自己对容宴来说是特别的,哪怕她也明白自己对他来说就是一个小丫头而已。
能长长久久的留在他身边,这就是容安辛的毕生愿望。
随着她日益长大,对容宴的占有欲越强,她明白了男女之事,想要铤而走险,没想到这次下药却是被容宴亲自送走。
如果宫漓歌不出现,她会甘愿在暗中等着容宴,宫漓歌的出现让她看到了一个不一样的容宴,让她心生嫉妒。
想着自己手中的底牌,容安辛放手一搏,容宴将她送到了国外。
她心里还是窃喜的,就算他对宫漓歌不同那又如何?还不是舍不得伤害自己。
容安辛就像是一个病态的孩子,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地,可以付出任何代价,反正最后容宴都会看在爸爸的份上饶了自己。
自己有底牌,宫漓歌什么都没有。
她没想到的是容宴竟然会亲自来这,当他的手掐在自己的脖子上时,容安辛这才意识到一个事实。
原来她和那些陌生人没什么不同。
人只有到了绝境才知道死亡的恐惧,糊里糊涂的脑袋变得异常清醒。
“安辛,你父亲是因公殉职,该发的抚恤金、慰问金加倍补偿,你们全家都被安排得妥妥当当。
他在选择这条路的时候就做好了这个觉悟,包括我在内的每名军人,都做好了为国牺牲的准备,他是烈士、也是英雄。
我答应他照顾你,我自问没有辜负他的遗愿,即便是你第一次伤了阿漓,我也看在他的份上饶了你。
而你却没有珍惜由你父亲用命给你换来的前程,安辛,你配不上他优秀的血脉。
上一次你用了你父亲的命,底牌已经用掉,这一次该我来向你讨债了。”
容宴一点点收紧手指,让她感觉到窒息是种什么样的体验。
容安辛费力的开口:“我……陪在你身边……那么多年,你对我就没有一点……感觉吗?我不求像是对她那样刻骨铭心,只求……一瞬的好感,有吗?”
时至今日,这是她唯一所求。
她看到男人勾起了冰冷的嘴角,继而冷冷的说出一句话:“你也配和她相提并论?”
多无情啊。
容安辛看了太多他的情深,导致她产生了一种错觉,觉得要是他爱上了自己,也会对自己那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