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漓歌声音软软的,还带着俏皮的调子,像是小猫的爪子在自己心上挠了一把。
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容宴的耳朵更红了些,宫漓歌没忍住,轻轻咬了一小口。
红色直接从耳朵蔓延到了全身,容宴的脑袋都跟着充血。
“宴哥哥,你耳朵红了,是想让我做什么事呢?”宫漓歌像极了一只女妖精。
容宴压着翻涌的气血,松开了宫漓歌。
“别闹,小丫头。
”声音更加涩然,就连握住宫漓歌手腕的手都变得灼热无比。
宫漓歌被萌萌的容宴治愈不少,这才松开了手:“好啦,我去拿药箱,宴哥哥不许乱动,在这等我哦。
”
站立的这段时间容宴已经到了极限,等宫漓歌再回来他已经靠在了沙发,领口被扯开了几颗扣子,单手撑着头,脸色慵懒。
宫漓歌小心翼翼的给他处理着伤口,还好并不深,从痕迹她可以判断,“宴哥哥,为什么要弄伤自己?谁惹你生气了?”
如果不是在情绪波动极大的情况下,指甲内陷进肉里也不可能会落下这样的伤口。
“不小心。
”容宴别开了眼,不想被宫漓歌看到他的歉意和内疚,“以后不会了。
”
宫漓歌并未多问,“嗯。
”
想着自己家族的事情,宫漓歌重新上了心,“宴哥哥,你能不能帮我查查云隗寒。
”
“为什么要查他?”容宴颇为意外。
“景爷应该已经告诉你们我和他的关系,他对我很好,但是当我问到家人的情况,他说以后再告诉我,我不是不信他,就想要知道得更多一些。
”
“好。
”
“还有我的父母,我想知道他们埋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