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漓歌回到车上,容小五单手搭在眼睛上,两条大长腿曲在后座,睡得呼哧呼哧的,连毯子都落了一半还不知道。
宫漓歌顺手给他盖好毯子,让司机先回古堡。
回到家,容小五这才悠悠转醒,浑浑噩噩的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
“小嫂子,我才睡了一分钟吗?”
宫漓歌无奈,“咱们又回来了。
”
容小五瞌睡也飞了,打开车门跳下来,几步就追上了宫漓歌。
“完了小嫂子我睡着了,你怎么不叫醒我呢?你没事吧?要是你掉一根头发,我哥他会把我薅成秃子的。
”
说完还烦躁的揉了揉自己鸡窝头一样的脑袋。
宫漓歌本来还有点生气,被他这一打岔,那点气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从包包里拿出小梳子,温柔的替他将发丝整理好。
尽管她比容小五小,举手投足都像一个大姐姐。
“我这么大的人了,能有什么事呢?”
宫漓歌收起小梳子,一回头,不远处的紫藤树下站了一人。
紫藤已经过了花期,看不到绚丽的紫海,绿叶连片,垂落一缕一缕的果荚。
阳光明媚,透过绿叶洒落斑驳的光。
树下的男人身着一件白色衬衣,黑色休闲裤包裹着男人那两条修长的腿,宽肩、窄腰、大长腿,男人的身材好到极点。
黑的发,冷白色的肌肤如冰如霜,浑身上下只有黑白两色的男人简单又干净。
紫色双瞳落在那穿着白裙的少女身上,抿紧的唇翕张:“回来了?”
站起来的容宴视觉冲突极大,宫漓歌从远及近的奔来,“先生。
”
近了,果然看到容宴那白瓷般的肌肤上布满了薄汗。
旁人简单的站立,一分一秒对他来说也是煎熬。
“别逞强。
”宫漓歌将他扶到轮椅上坐下,容宴算是恢复得极好,他仍旧不满这种恢复速度,一再高要求自己。
宫漓歌温柔的擦拭着容宴脸上的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