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那一把刀一把刀插在她身上的,也就是在场的众人。
余晩情激动得指着她,“你要干什么?这些都是来恭贺你生日的客人,你要起诉她们,我看你怕是疯了!”
今天宫漓歌的所作所为已经超过了她的预计,她就像是一把上古兵器,出鞘即血染沙场。
“恭贺我的客人?呵呵,恕我直言,今天来的人又有谁对我说过一句生日礼物,他们是真心来参加我的生日还是来看我笑话的?”
宫漓歌的话掷地有声,问得在场的人有些心虚,是啊,今天来的又有几个真心?
不是为了夏浅语,就是为了夏家的面子,偌大的大厅,上百号人,竟无一个真心的宾客。
一些人被她这番话所激怒,“你们三人的感情我们是局外人,孰是孰非我们不去说,但夏家养育你是事实,你对养父养母不尊这是大家有目共睹,说你白眼狼说错了?”
宫漓歌冷冷一笑,“我劝你们还是想好了再说话,以免像是钱少这样,为人出头反倒是打脸,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到时候大家脸上可不好看。
”
自打真相大白,齐烨的那几个兄弟再没发一言,已经尽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又出了夏浅语这事,他们巴不得瞒婚过天,宫漓歌不要提起打赌的事情才好。
这么重要的事宫漓歌怎么可能忘记?这不话锋一转就转到他们头上。
她笑意盈盈的看着钱逸,“钱少,你说对不对?”
钱逸对上她那样的笑容,换成其它场合,他还会调侃一番,如今只觉得这女人的笑毛骨悚然。
以前的宫漓歌就是一朵小白花,漂亮归漂亮,总是少点味道,今天的她艳丽无双,却锋芒毕露,让人觉得可怕。
钱逸脸上有些尴尬之色,之前信誓旦旦的保证齐烨没问题,哪知道刚说完就打脸了。
反正他现在是学乖了,和宫漓歌相关的事情都不要再问,免得一会儿尴尬。
“夏小姐说得是。
”他的态度和之前天壤之别,不过就是为了取消赌约。
宫漓歌却是上前一步,“我差点就忘了,刚刚钱少也是这么质疑我的,结果已经出来,钱少是不是还有件事没做呢?”
钱逸脸上笑嘻嘻,心里mmp,什么叫差点忘了,分明她记得清清楚楚。
“夏小姐,之前的事是我不太了解情况,我也没想到我信赖的兄弟会做出这种事情,夏小姐,你看我们前日无怨,近日无仇,不如这件事就算了……”
钱逸对齐烨满是怨气,自己这么努力撑他,他倒好,宁愿看着自己被打脸,他也要在一旁装聋作哑。
这兄弟是做不成了,本就是夏家和齐家的矛盾,他干嘛来当这个出头鸟,现在还惹来一身骚。
宫漓歌笑眯眯:“不行,做人要言而有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