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少冷哼一声:“果然最毒妇人心,要说这不是你设计的,恐怕没人相信。
”
宫漓歌轻轻笑着,艳若桃李,在场的不少男人被她给迷得神魂颠倒。
心道,这女人真是正点啊!
“钱少是应还是不应?”
“好,我答应你,要是我兄弟敢做出这种事,就当是我瞎了眼,跪一跪榴莲也无妨。
”
“那就这么说定了,在场的所有人都可以为我们做个见证。
”
“赌就赌,反正输的人只可能是你。
”钱逸和齐烨多少年的兄弟,对他知根知底,齐烨从不会乱搞男女关系,每次在夜场玩他从未点过一个公主。
女人方面,钱逸敢信他。
齐烨本想要开口提醒钱逸,但他要是开口其他人不就明白了?
反正夏浅语说两人是被下了药,酒都喝了,还有谁能证明不是下药?
这么一想,他也就没有提醒钱逸,心里存着一些侥幸。
他又担心宫漓歌输了她岂不是要跪地大骂自己是贱人?
齐烨明知道是自己愧对于她,此刻却没办法站出来保护她,甚至他的心还有一些怨念。
就算自己对不起她,这毕竟是丑事,她私下和自己了结就好,宫漓歌却在大庭广众之下抖落出来,让自己、齐家、夏家还有夏浅语的脸往哪里放?
既然是她挑起来的事,吃点苦头也好,算是给她一个教训。
宫漓歌早就对齐烨彻底死心,她隐忍多时,就是为了今天。
“齐烨,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只要你当众把来龙去脉简述清楚,我可以不让你那么难看。
”
她说这话并不是舍不得齐烨,而是舍不得自己的那段感情。
她曾那样深爱过齐烨,事到如今,她只想要她爱过的人不要那么没有担当,让过去自己的爱不那么狼狈。
齐烨心里翻江倒海,宫漓歌摆明了还有证据。
不对,在这种节骨眼上,她说出这样的话说不定是为了炸自己。
刚刚钱逸才给自己打了保票,他怎么能让钱逸难堪?
宫漓歌,变了,变得不像是自己认识的那个女孩儿,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男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