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阳玄先生说的吧?
唐颂林只觉黑云压顶,忙找乡里会破煞的算命先生来算了一卦。
算命先生掐指一算,给他出了个主意。
唐颂林按照算命先生的话,找人把朱氏草草埋了,也不声张。
“这样就能破了煞气?”他半信半疑问。
算命先生点点头,“切勿透了半点消息出去,否则你命难保。”
唐颂林点头如捣蒜,“知道了,知道了,我不声张。”
那算命先生一封信将消息传给了时安夏。
时安夏收到信时,正和嫂子魏采菱在筹备莫瓷展览会所需的物什,以亮瞎列国的眼,顺便赚一波列国的银子。
主打雁过拔毛,不能让列国随便来一趟光叫嚣不给银子。
她看完信,就递给了魏采菱。
魏采菱一目十行浏览完,“外祖父果然是个惜命的。朱氏倒也算解脱了。如此捂着消息,舅舅和星河就不用丁忧了。”
时安夏淡淡道,“主要是她不配。落得如此下场,怪谁?”
正说着话,就听红鹊来报,说护国公府主母带着安国夫人直奔余生阁去了。
末了,红鹊问,“夫人,您要去凑个热闹吗?”
时安夏嗔道,“是你想去凑热闹,看看那安国夫人长什么样子吧?”
红鹊笑,“传得跟天仙儿似的,奴婢这不是想要眼见为实吗?”
“天仙倒不至于,但很好看,跟京中贵妇是不一样的美。”时安夏伸手指了指小红鹊的额头,宠溺的,“你过去瞧瞧吧。等她们散了,请安国夫人来听蓝院坐坐。”
“嘻嘻,夫人您果然疼奴婢!”红鹊欢喜极了,一溜小跑没了影儿。
魏采菱忍不住笑起来,“你对这丫头是真宠啊,跟对待妹妹一样。”
时安夏道,“有的妹妹是妹妹,有的妹妹就不是妹妹,是仇人。瞧安国夫人的妹妹闹腾这一出,不就挺别扭的?”
魏采菱忽然想起一件事儿来,“宋世子最近频繁来侯府找小姑母,一直下矮桩,让小姑母回伯府,说孩子离不开母亲。也不知小姑母要不要回去。”
“该是不会回。”时安夏笑笑,“祖母生的儿女都有个共同点,蠢归蠢些,但人家很爱自己,把自己看得比谁都重。大姑母尸骨未寒,历历在目,小姑母过得比大姑母还不如呢,她回去送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