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手指轻轻弹了一下信,冷哼一声:
“陈雄?这人不是平安寨的二当家,武功不错!怪不得小三这么惨,啥捉刀都敢接。话说回来,这信为什么要给。。。。。”
边说边回过身子,可庙内哪还有郭长生的身影,只有草垛前竹篓还有擦拭干净的二胡。
燕京在破庙走了一圈,从口袋数出铜板将信压在破庙台上,迈步离去。
。。。。。。
街道上的积雪已经被清扫干净,露出了青石板的路面。
郭长生一手扶着草帽,步伐矫健,一手拐杖哒哒作响。
路人看到都不禁一愣。
面摊前,街坊正吸溜着面,看见郭长生的身影喊道:“瞎子,地下滑,你跑这么快干啥去。”
“跑?”
下一刻,街坊便将口中的面条喷了出来,难以置信的看着郭长生急速远去的身影。
瞎子在跑。
陈府。
县北最大的府邸便是,无需问路便能找到。
飞檐翘角,雕梁画栋,彰显实力。
郭长生站在门前,叩响了大门。
开门的是拿着刀的院卫,他一看到郭长生,却如见到阎王一般面容惊色,手中大刀掉落在地发出响声。
嬉凤楼前他在场,只是被瞎子一掌击晕才躲过一死。
“瞎子!救。。。救。。。”院卫的话还没说完。
郭长生剑眉微挑,左手树枝如同利剑,准确无误地刺入了院卫的咽喉。
院卫捂着喉咙倒在地上,惊恐的眼神看着郭长生,抽搐两下没了声息。
他能感觉到汉子眼神,不过看不见。
此刻,也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