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寻思着摄政王当真如传闻般嗜血贪杀呢,原来传闻也不过如此。”
吴氏掀开茶盖,一股茶香飘逸散开。
许双柳冷笑一声。
好一对嘴皮子利索的母女!
若是现在站在这里的是原主,怕是要被嘲讽的头低到地底下去,可现在的“许双柳”没那么好欺负!
“放肆!”
许双柳大步上前,夺过吴氏手里的茶杯一甩:
啪嚓——
“既知晓是本妃来了,为何不跪地请礼?!你们眼里还有没有王法、有没有规矩!”
许双柳一番动作,惊的周遭许家下人们下意识呼呼啦啦跪了一地。
连许鹊桥母女两都愣住了。
“怎么?”
“本妃说的还不够明白?来人,给她们两人好好教一教规矩!在大宅院太久了,莫不是连跪礼都忘了?”
许双柳一挥手,早就蠢蠢欲动的虞儿立刻上前。
“遵命!”
“许夫人,你好歹是丞相府继夫人,难道行礼都不知?还是说,你对摄政王府有所不满,故意不行礼?”
“这到底是你的意思,还是整个相府的意思?”
虞儿最后这句话说的微妙,使得堂内的众人纷纷屏住呼吸。
“怎、怎么会呢。”吴氏一瞧是王府的丫鬟,气势一下子就弱了。
“那还不快跪!莫非你比摄政王妃还要尊贵?”
吴氏母女二人双双僵住,只得磨磨蹭蹭的跪下行礼。
许双柳满意的点点头,一副领导视察的模样绕了二人一圈,给足了羞辱。
她不吭声,二人也无法起来,其中好几次许鹊巧都快忍不下去,硬生生被吴氏拽着咽下了这口气。
有了这次的教训,母女俩不敢再有所妄动,只得借口告退至院内。
许双柳乐得清闲,跟大爷似的,吩咐着拿糕点果脯上来,又传唤下人备茶点香。
不多久后,许昊志,也就是渣爹丞相下朝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