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境长城摇摇欲坠。
“未婚。。。夫。”路暮哑着嗓子,牙齿轻磕,一个字眼一个字眼重复一遍。
下一秒,陈朝眼前一黑,仅存的那么点昏暗灯光骤然消失,路暮的唇沾上他的唇。
陈朝脑海嗡一声,爆炸出一片空白,无力闭上眼睛,咬紧贝齿,守住底线。
哲学上有一个矛盾的问题,世界上最锋利的矛和最坚硬的盾,用矛刺向盾,究竟是矛折还是盾破?
陈朝不是哲学家,不知道孰强孰弱。
但是她自己的猜想,最锋利的矛和最坚硬的盾,它们应该是同一种材质。
被人类分割开来,它们都很痛。
吻了足有两分钟,始终攻城不下,路暮开始心急,壁咚的右手手掌扣住陈朝后颈,掌心滚烫,陈朝差一点失守。
又是一分钟过去,路暮还在坚守,陈朝双眼迷离,整个身子贴在墙上。
忽地。
她只觉得腰间一疼,本能反应就是要张嘴惊叫,也就在此时,那股熟悉又陌生的气息侵入她的大脑,刺激她的大脑皮层。
刹那间,天旋地转。
这一次,足足五分钟,要不是因为缺氧呼吸不畅,陈朝有理由相信路暮不会轻易放开她。
整个昏暗的二楼充斥着暧昧的气息。
路暮喘着粗气,胸膛起伏,深邃眼瞳有情欲流转,定定看着陈朝。
又一点点逼近。
陈朝双手轻微颤抖,快要哭出来。
路暮闭上眼睛,压下陈朝红唇。
她灵光一闪,忽悠蹲下身子,灵活得如同一只兔子,扶着楼梯把手,高跟鞋踩在地板上,‘蹬蹬蹬’下楼,速度之快,路暮都没反应过来。
愣愣三秒。
路暮摇头一笑,转身靠在墙壁上,温存刚才柔软,呼吸平静下来才下楼。
等他下了楼,桌上菜已经上得七七八八,陈朝也没搭理她,埋头干饭。
路暮一屁股坐在她对面,脸色平静,好似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拿起筷子给陈朝夹菜,陈朝怄气,又把他给她夹的菜丢到一边儿。
第一遍这样,第二遍,第三遍都是这样。
陈朝只吃自己夹的菜。
路暮眼角挑了挑,又一次夹菜放在陈朝碗里,不过筷子并没有马上拿开,淡淡说道,“怎么着,我的口水没毒,夹的菜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