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我这……”
温靖一会儿叹气,一会儿拍大腿,一会儿烦躁踱步。
白姨娘在那儿绣花,都被他晃得眼晕,“老爷怎的如此烦躁?
“您是大少爷的亲爹,没请柬还不能去吗?您这张脸,您的身份,比什么请柬都好使!”
温靖皱眉看她一眼,“话虽这么说……可他刚被抓起来的时候,我就放话说不认他。”
“谁家的儿子,不曾惹当爹的生气?您说的是气话,那懂事孝顺的孩子,还能把爹爹的气话当真不成?”
白姨娘冲他眨眨眼。
温靖闻言一怔,继而拍大腿。
“你说的是呀!我怎么钻牛角尖了!只要我说那是气话!现在不作数了!他就只能不作数!”
白姨娘连连点头,“是这个理儿!”
温靖顿时心气儿舒坦了。
温盛钧的宴席在晚上,傍晚的时候,他府上已经去了许多的宾客。
毕竟,大家来吃饭是顺带的……来聊聊天儿,询问事情经过,以及揣摩圣意,才是重头戏。
温靖以为自己来的算早的,没想到,他来到温盛钧的“温府”外,还有一里路,马车就已经走不动了。
前头,全是旁人家的马车。
“老爷,您看这……”车夫为难道。
温靖极不情愿地走下马车……关键这一里路呢!万一碰见熟人,问他可该怎么办?
他当初可是在许多同僚面前,当面放话。
“我没有这个儿子!我早与他恩断义绝,再不是父子了!”
谁知,怕什么来什么。
“哟?这是谁?这不是温尚书吗?怎么,您也接到请柬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