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卒一头的汗。
“王爷,您看,这时间……”
“探视结束,但三哥不是说我打他吗?”萧昱辰轻哼。
“这怎么可能呢!”狱卒笃定道,“隔着这铁牢门!他又站得那么远,王爷手里什么都没有……这不是无稽之谈吗?”
狱卒甚至压低了声音,“这人呀,在这儿被关得久了以后,这儿就会出问题……会胡思乱想。”
狱卒指了指脑袋。
三皇子气得想咬人。
“你才脑袋出问题!你胡思乱想!你全家都胡思乱想!
“你看你看你看!我说我被打了吧?”
温锦已经离开,这儿都是男人……三皇子唰地扒开衣服。
只见他白斩鸡一般的皮肉上,真的有一条条几乎见血的红痕,而且是新鲜的红痕。
狱卒惊愕瞪眼。
萧昱辰不紧不慢道:“三哥为了冤枉我,都不惜用苦肉计了?你把自己抓成这样……真狠得下这个心呐!”
狱卒恍然大悟,并且笃信不疑。
“别跟他啰嗦,王爷您请……”
狱卒领路。
三皇子气得吐血,“你个蠢蛋狱卒!你给爷死回来!就是他打的!我怎么会挠自己?你死回来!
“萧昱辰!你回来!啊啊啊……”
他气死了,发疯般咆哮起来。
但众人更把他当疯了对待……没人理他。
温盛钧甚至坐在离他最远的那个角落,把耳朵一塞,靠在墙上,闭目养神。
“您放心,温司库这边交给小的们。在大人提审以前,我们一定看好,不会叫人动手脚。”
典狱收了温锦准备的大红包,立马保证道。
萧昱辰出来时,就听见典狱的担保。
“还有,”他叮嘱,“如果刑部侍郎来,见事不对,想办法第一时间通知怀王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