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觉得自己命贱?你的健康还比不上扫地重要?”温锦问。
半夏吓了一跳,她没想到温锦回来地这么快。
原本以她的本事,温锦在一丈开外,她就能察觉动静。
可这会儿……她实在太疼了,整个人都蜷成一团。
“婢、婢子不是偷懒。歇、歇一会儿就好。”半夏整张脸苍白如纸,连嘴唇都没了血色。
“每个月都会疼吧?疼起来生不如死。你倒是好毅力,竟然都这么硬挺着。”
温锦皱眉看着她,“但你可知道,小病不治会拖成大病。你再这么要强下去,不止会失去当母亲的机会,还可能要了自己的命?”
半夏嘴唇抖了抖,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婢子哪能当母亲?这就是婢子的……命。”
“这就是你的命?”温锦反问了一句。
不等半夏回答,她忽然弯身横抱起半夏。
“啊……”半夏惊叫一声,恨不得当场以死谢罪。
温锦却把她抱得稳稳当当,男友力爆棚地阔步进了梧桐院。
“婢子死罪!婢子死罪!”半夏本就苍白的脸,更是吓得面无人色。
温锦斜睨她一眼,“我要救你,你敢死一个试试?”
半夏怔住,哑口无言。
直到温锦把她安顿在耳房的床榻上,半夏才回过神来。
她偷偷掐了自己一把。
王妃对她做了什么?
把她横抱起来?放在床上?
她何德何能?她怎么配?
“你敢下来?”温锦已经走到门外,仿佛后脑勺有眼睛。
她没回头,就制止了半夏要滚下床的动作。
半夏惶恐不安,甚至盖过了下腹部的剧痛。
温锦去了灶房。
就在半夏惊得一声冷汗时,温锦端着一杯暖热的红糖水和一只小木匣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