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道长怎么啦?输了两局,就输不起了吗?竟然把头都气肿了?”
钰儿咬着手指尖,一脸懵懂无辜地问。
太上皇哭笑不得,狐疑地看他一眼,“你怎么招惹周道长了吗?”
钰儿一脸傻白甜,“啊?什么时候呀?”
太上皇看着小孩子懵懂无辜的表情,不由抬手怜爱地摸摸他的头。
“没有没有,周道长刚才盯着你,是皇爷爷想多了。你一个小孩儿,怎么会招惹到他?
“哦还有,金钟罩的事儿,你莫再提了。既然是人家道派的独门秘学,总不好叫他背叛师门来教你。”
钰儿乖巧地点点头,“好的,钰儿听皇爷爷的!”
老人家最喜欢乖巧懂事又听话的孩子了。
太上皇对钰儿十分满意。
“周道长也太小气了,钰儿输给爹爹十几局,也不会气哭呢!”钰儿歪着脑袋道。
太上皇目光微微一凝,“怎么会是气肿呢……”
他看看钰儿,又看看自己。
明明是三个人坐在一起玩儿,两个人都没事儿,偏偏周道长一个人有事儿……肯定就是他自己的问题。
他一个道士,竟然会出这样的问题……是不是他道行不行?
这叫太上皇略感不喜。
“周道士不是很厉害的吗?如此看来,他是真有本事吗?”钰儿盯着太上皇,童声稚气地问。
正说到他心坎儿里,太上皇不由微微点头,“朕还要再看看……”
周凌风回到自己房内,看着铜镜里红肿的“猪头”,简直要气疯。
“怎么可能?我明明没碰他的茶!他的毒虫也被我踩死了!
“我用了‘金钟罩’,他还能得逞?”
周凌风原本的杏眼,此时已经肿成了一条缝。
再这么肿下去,他都要看不见东西了。
他铺上黄表纸,提笔沾朱砂要写符。
可肿的速度太快了,他连裁好的黄表纸都要看不清了。
“可恶!”他抬手扔了狼毫。
一天之内,被个小孩儿戏弄两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