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究竟出什么事儿了?”
陈霸的亲兵想破头,也想不明白。
陈霸脸色一僵,黑如锅底,“我早晚杀了他!”
他在院子里狂砍了一阵,熟悉他的亲兵,都看出他姿势有些别扭。招式也不如以往流畅。
耳目将这些禀告萧昱辰知道时。
萧昱辰阴沉的脸色,这才好了些许。
“自食恶果!这叫以其之道还施彼身!”萧昱辰冷哼一声,“陈霸的可恶写在脸上。齐国使者的恶,刻在骨子里!”
“王爷的意思是……”
萧昱辰道,“不要在大梁境内动手。要让他们平平安安离开大梁,等他们进入齐国境内……再寻机会动手!”
“是!”亲兵抱拳,随即退下,安排人手,沿途悄悄跟随齐使。
陈霸一连消沉了三天,跟大姑娘似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主要是,他……疼。
“奇耻大辱!我早晚……嘶!”被人压在底下的滋味儿,原来如此难受!不仅难受,而且难堪!
“对了,齐使那晚说,第三招儿也已经放出来……如今该有成效了吧?”
陈霸托着下巴,“若无成效,我活剥了他!不……我要让他尝尝我的滋味儿!再活剥了他!”
陈霸换上大梁京都流行的服侍,没坐官驿专门给他们配备的马车。
他在街上雇了辆车,往城南而去。
“呵,动作还真快啊!”
陈霸下车,不由一震,“有钱,就是好办事儿。”
女学规划出的地,如今已经大变样,先前的泥草房、破草棚子,如今都没了。
大堆儿的工人,抬石头的,抬木头的,挖地基的……竟是一片忙碌,颇有欣欣向荣之相。
陈霸皱着眉头,“齐孙子又骗我?!”
他拳头捏的咯吱作响,却忽听那边树荫底下,两人正在议论。
“这又是挖地,又是建房……动了我李家村的祖脉!是要给我们带来厄运的!”
“不能让那怀王妃,再这么干下去了!”